期刊信息
曾用名:量子电子学
主办:中国光学学会基础光学专业委员会;中国科学院合肥物质科学家研究院
主管:中国科学院
ISSN:1007-5461
CN:34-1163/TN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0.365217
数据库收录:
文摘杂志;北大核心期刊(2000版);北大核心期刊(2004版);北大核心期刊(2008版);北大核心期刊(2011版);北大核心期刊(2014版);北大核心期刊(2017版);化学文摘(网络版);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1-2012);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3-2014);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5-2016);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7-2018);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9-2020);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数据库;中国科技核心期刊;期刊分类:无线电电子学;物理学
期刊热词:
学术活动_第十三届全国光学前沿问题讨论会论文摘要集
我选择相信南京街头哭泣的少女或量子物理黄孝(2)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黄孝阳在《写给我的70后同行:知识社会与我们可能的未来》里有一段美好的文字: 我们要发声,是想跟这个世界建立起某种联系。 我们要谦卑,我们的
黄孝阳在《写给我的70后同行:知识社会与我们可能的未来》里有一段美好的文字:
我们要发声,是想跟这个世界建立起某种联系。
我们要谦卑,我们的确无知。
因为无知,所以世界新鲜如橙。我们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相应的创造力,是对各自栖身的洞穴的刺穿。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好像潜泳己久的人,嘴里含上了一根通向水面的芦苇管,尤其是在这个由科技构建的现实里,它让风吹入了身体里。
这是对局外人很好的诠释。而且令人欣慰的是,他小说中近乎强势的发声与言说的冲动并没有走向武断的全知全能。这是认知与讲述的局限,也是它们自然而然的样子。“我”依然身处梦境,依然是有罪的,“我”依然无法目睹甚至想象“檌城”的全貌,“就算有一位幸运的人能识破其中的欺诈与谎言,念完这篇复杂拗口的咒文,被囚于牢笼的我也不能给予他任何帮助”。是的,黄孝阳没有成为自己的敌人。
二
“你不能强迫我去做一个西方人”,黄孝阳曾在一篇文章里自解遗传密码。这么说的时候,他并没有把问题落在强迫与否,而是很坦诚地去讲自己的审美趣味,讲一个属于黄孝阳的东方。这也就不构成某种政治伦理或权力界限的话语圈套,而成了一个具体的文化基因问题。但是,这对于一个喜谈科技与互联时代、热衷于形式实验的作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或是在我们的习惯思维里就把东、西及其文化样式和政治与审美看成是天然隔绝的存在。在此,我不想继续这个大而无当的话题,因为在黄孝阳的小说中,有非常明显而具体的东方、传统或是中国,而这才是谈论一个作家最直接的方式。
抛开《乱世》的楔子与尾声,那份“手稿”依然是一个有趣的文本。虽然黄孝阳曾在不同的地方强调小说要摆脱说书人的格局,但在《乱世》内部,诱人又无法掩饰的却是说书人的狡黠。“手稿”在简短的寒暄之后就亮出了草丛里瞄准刘无果和蒋白的那支步枪。持枪者是谁,暂时不清楚。为什么要瞄准,眼下也说不准。所以得等,得焦急而又被迫耐心地等别人把故事讲下去。这不同于自然主义小说那近乎冗长的铺陈与解说,因为后者求真,从环境到细节,唯恐场面做得不够;这也不同于现代小说那份主体性的傲慢,因为那种注视自我的对话至少在表面上保持着对阅读者的冷漠与矜持。它是说书人的“揪心之术”,得让人着急又坐得住,得跟着我走,毕竟人走了今天就没有饭吃。因此,故事的叙述始终保持着一种步步紧逼的节奏,它用一条线索引出另一条线索,在一个结局拉开另一场的序幕,交错往复。如果我们仅仅把它看成是某种具有现代意义的反逻辑、反秩序的形式上的努力就会忽略了黄孝阳是个文学中的聪明人的事实,因为他此刻正牢牢地握着一根有力的绳索——对故事的好奇——我相信绝大多数阅读者在面对刘无果追查刘无因之死的复杂故事时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情节的拼接与文本碎片的组织形式上,他们急迫地追逐着那个明确的因果,最想获得的是对“到底怎么了”的清楚交待。所以,洋葱是被一层层剥开的,刘无因与刘无果是兄弟,五叔与王培伟是父子,王培伟就是罗秦明,周怜花与刘无因、王培伟是情人,与说书人是师生……他们的身份在此刻已显得不那么重要,是这些由隐秘逐渐走向明朗的关系决定了故事之所以如此。这个时候,那些被拼接或尚未拼接起来的碎片不是为了表述现实的荒诞和存在的虚无,而是要编成一辫能一下拎起可以食用的蒜头,不管味道如何、是意外还是惊喜,都需给那个隐藏着的对故事与因果的好奇以切实的交待。于是,手稿呈现出了故事最传统的而不是最现代的样子,它必须是揪心的,是可听可读的,是能证明奇迹的存在与因果报应的。
不管怎么说,“手稿”将一个极富传奇性的故事摆在人们面前。英雄复仇,袍泽兄弟肝胆相照,市井奇人,弱女子深藏血泪身手不凡……情义恩仇不断催动着故事一路奔袭。刘无果与蒋白的关系显然不能置于现代性的框架中加以理解,今天的身份、地位、阶层等概念根本不能将其全面呈现。那种过命的交情,如兄弟又似父子,一个看似冷静多疑却又常常被困于某个心结,一个刚硬鲁莽却又上演了舍命救主的大戏。这是情义而不是契约,对这种关系的讲述自然也脱不开传统中国对男性关系那种包含权威、手足、道义以及主仆的想象。身份背后也要有令人惊奇的意外:“梁木不宽,妇人手足并用,行来如履平地,其身形纤细修长,动作疾速,乍眼望去,真如于林中大木上行走的母豹,偶尔露出一段足胫,白皙柔嫩,让人唇干舌燥。”这可是之前那个梳着堕马髻“五官依稀有静物之美”的妇道人家?后来发现她是军统的特派员自然是应了故事的需要,但就说她是美狐成妖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不仅故事如此,就连描述刘周氏从救走刘无果的这寥寥数句,也沁润在聊斋气里。而袍哥老大罗秦明不但能飞檐走壁双枪灭烛,还要出资办学为乡人称道。为了学堂规划区里一位孤寡老妇的祖居,罗秦明“四次折节”,瞎眼老太上吊自尽,把祖产捐予学堂,罗秦明披麻戴孝,如子嗣般在坟头摔了瓦盆。道义于此完全淹没了逻辑或现实,这无疑是传奇的力量,人们明知是说书唱戏却依然选择相信并对此无比期待。
文章来源:《量子电子学报》 网址: http://www.lzdzxbzz.cn/qikandaodu/2021/0422/82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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